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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场尽致的夜。

男人心满意足地走到落地窗,大手拉开法式丝绒窗帘,窗外旭日晕染着柔软的海洋,海鸥在天穹中翱翔。

他垂首点燃根烟,微眯着深蓝色的瞳眸眺望远方。

蓝色的天,蓝色的海,蓝色的玫瑰,就连今天的呼吸都变得格外爽瘾,薄唇勾起,今天是个不错的天气。

不远处的女孩筋疲力尽地趴着。

奄奄一息,似一具女尸。

洗好澡后他身穿暗色浴袍,舒服地走出,高挑身形犹如冷魅的恶魔。

艾伯特敲了敲门,司承明盛擦拭着头发,松懒地说了声“进”。

偌大的罗马双开拱门缓缓推开,屋内一股闷热的玫瑰冶香涌进他的鼻息,似撒旦贪婪过后的餍足。

场面混乱不堪,全是她反抗时又摔又砸的。

狂暴而狠戾的夜,难以想象她是怎么度过……

唯独那法国克莱因蓝玫瑰,依然静静地伫立在花瓶中,带着无法媲美的幽蓝深秘。

要不是看见乔依沫在那瘫着,艾伯特还以为这里刚发生了帝国世纪之战,这场面简直比以往还要彪悍。

这次的老板也太夸张了吧?

艾伯特咳咳了声,手里拿着今天要穿的衣服,朝他走去:“老板,NC的事情处理好了,一大早美商局就打几通电话,我还没做出回应。”

“不回应是想等我来跟他搞网恋?”司承明盛接过他递来的黑色衬衣,质问道。

艾伯特低头:“对不起,我是觉得布拉德先生是豪门贵族,又是帝国美商局局长,您亲自回应会更合适。”

司承明盛冷得不想说话,见他背上的纹身有无数女人抓痕,模样十分瘆人。

艾伯特吓了一跳:“老板!您身上……”

还没说完他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便恶狠狠地怒视着昏迷的女孩:“呵,还想回华国呢!我马上将她扔进绞肉机里喂食人鱼!”

司承明盛倒是不温不怒:“不用。”

他扣好扣子,绝美的轮廓被窗外的暖阳照耀得无比冷魅,宛若画中神明。

艾伯特不解:“如若不将她处理掉,万一哪天……”

“有指甲钳吗?”

司承明盛将桌上放着的指环套在食指上,指环折射出冷冽的蓝光。

“?”

艾伯特一愣,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,从钥匙扣里摸索出不大不小的银色指甲钳,“有。”

“那就去把她那该死的指甲剪了。”确实弄疼他了。

“……是。”艾伯特放下衣服,朝乔依沫走去。

大肆的放纵倒是让他浑身轻松。

原来男人心情不好、事业不顺、感情不佳,找女人滚一滚就得到解脱。

起初他还不信,现在看起来女人这玩意还真是奇妙,简直就是为男人创造的发泄之物。

怪不得特殊服务遍地都是……

看来这身体还挺挑,偏偏选了这么一个弱不禁风、稍微用力就昏倒的小东西。

司承明盛微微侧脸,瞥了眼床上的乔依沫。

弱小的身板被单薄的被子盖着,细胳膊细腿露在外,时不时哆嗦,仿佛恐惧还没有消失。

可不知为何,见她这副模样,冷漠的心竟泛起怜悯。

察觉到自己情绪不对,司承明盛回过神耸耸肩,背后的刺痛感便袭来,这小东西的指甲怎么比刀子还锋利?

艾伯特半蹲在床边,抓起她的手一点一点地剪掉指甲。

“呜……”感受到有另一种温度抓着自己,乔依沫嗫嚅着,身体比刚才觳觫得还要厉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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