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是吗?那这个也是来上香的?"
苏挽雾突然抢过内衣,丢入火盆:
"阿虞,我只是想借你佛堂给我老公上炷香,再把他喜欢的东西烧给他......"
我要是大伯哥,恐怕棺材板都压不住了!
证物被烧,裴临序松了口气,开始倒打一耙:
"温知虞,那脏东西不是你昨夜迫不及待脱下的吗?"
"你当着佛祖的面欺辱自己嫂子,算哪门子的佛子?"
他俩都能在佛祖面前苟且,我打她都是轻的!
"这一巴掌,是替大哥打的。"
裴临序恼羞成怒,一把拽住我受伤的手腕:
"跪下!"
纱布被粗暴扯开,还未结痂的伤口再次崩裂,鲜血顺着手腕滴落在佛前。
我挣扎不从,裴临序又一脚踹在我膝窝,逼迫我跪下:
"你不满昨夜的惩罚可以冲我来,但万不该迁怒大嫂,别忘了你女佛子的身份!"
"现在,你当着佛祖面好好反省,等告完罪,再给大嫂道歉,否则今天别想走出佛堂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