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畜生掉毛脏死了!”她抱怨着。
突然抄起茶几上的剪刀。
“你干什么!”我冲过去,却晚了一步。
寒光闪过,雪团凄厉尖叫。
雪白的长毛被粗暴剪断,连着皮肉,露出底下的嫩,肉和刺目的鲜血。
雪团惊恐地蹿逃,留下一地狼藉和点点猩红。
安安扔掉剪刀,拍掉手上的毛:“哎呀,手滑了,剪短点干净。”
第二天,我推开家门。
浓烈的黑巧克力味扑面而来。
雪团躺在玄关,浑身剧烈抽搐,口吐白沫。
“雪团!”我肝胆俱裂。
把抱起它滚烫痉挛的小身体冲向宠物医院。
它微弱的心跳撞击着我的掌心,温热的血液浸透了我的前襟。
恐惧扼住我的喉咙,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方向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