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着我耳边:“他说你像块死木头,叫都不会叫。”
她轻笑:“还说等我生了儿子,就把你这块木头劈了当柴烧。”
指尖掐进掌心旧疤。
我甚至对她扯了扯嘴角。
很好,顾曼熙,这地狱的舞步,你跳得越来越熟练了。
伺候她洗漱完,我下楼端来早餐托盘。
牛奶温热,面包烤得金黄。
刚放下,转身刹那。
“啊!!”尖叫刺耳。
整杯牛奶泼在安安身上,低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,面包滚落满地。
“你是故意的!”我一脸不可置信看着安安。
“你说,他信谁?”安安玩弄着桌上的玻璃杯。
傅亦深一脸惊恐冲进来。
安安捂着小腹,脸色煞白,干呕着指向我,眼泪说来就来。